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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瑾姜九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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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1:时瑾,陪我睡好不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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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九笙抬头。

  秦萧轶走过去,抱着手笑了笑,说:“你是第一个,惹怒了我父亲还能漂亮脱身的。”

  姜九笙对此不置一词,只问:“你是夸我吗?”

  她很坦然:“当然。”

  姜九笙与秦萧轶说不上熟,君子之交,她语气淡淡:“谢谢。”她并不讨厌秦萧轶,虽然傲气,有野心,不是什么温良无害之辈,可也坏得坦荡。

  秦萧轶也不介意她的疏离,打过招呼之后,便先行离开,秦霄周随同一起,余光看姜九笙时,闪闪躲躲。

  秦萧轶好笑,她这个哥哥典型的纨绔二世祖,欺软怕硬的主:“现在知道了自己当初为什么被人扔进江州大桥?”

  秦霄周被戳了痛处,面色铁青。

  那时候,他哪知道姜九笙是时瑾的女人,不过就是口头上浪荡了几句,有没有真做什么,时瑾把他扔下大桥也就算了,还让他在医院躺了那么久,从小卑鄙无耻到大的小子!

  “姜小姐。”

  姜九笙看向对方:“秦先生。”

  秦明立似乎并不急着离开,落座,让下人斟了一杯茶,品了一口后,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这些年身体可好?”

  莫名其妙的问题,显然话里有话。

  姜九笙气定神闲,等着他的下文。

  秦明立恍然想起了什么似的:“我这记性,怎么忘了姜小姐已经不记得八年前的事了。”

  看来,她的底秦明立已经查得清清楚楚了。

  姜九笙从容不迫,直言:“我不太喜欢弯弯绕绕,秦先生有什么话可以明说。”

  秦明立放下杯子,双手叠放在一起,左手习惯性地摩挲着手套下空荡荡的尾指:“也没有什么,就是提醒姜小姐一句,要保重身体,可别像八年前那样了。”

  真是只笑面虎,话里藏针。

  姜九笙好整以暇:“八年前哪样?”

  他略带惊恐的语气:“你病重的时候,时瑾差点毙了那个心理医生。”

  病重?

  这应该就是秦明立想让她知晓的信息。

  姜九笙神色平平,眼里没什么波动:“秦先生似乎想旁敲侧击地告知我什么。”她淡然处之,不疾不徐地说,“我想不必了,八年前的事情若是我想知道了,时瑾会告诉我。”

  不慌不乱,真是从容得过分。

  “你很相信他?”秦明立抬头,镜片后是一双鹰眸,与秦行有三分相似。

  姜九笙不假思索:“当然。”

  更何况,就算时瑾骗她又怎么样?她愿意,谁管得着。

  她的话刚落,时瑾出来了。

  “笙笙。”

  “嗯。”她立马走到他身边去。

  时瑾顺其自然地牵她的手,目光落向秦明立,略略看了一眼,便收回,然后轻声叮嘱姜九笙:“不要什么人都理,这个屋子里,很多人面兽心的家伙。”

  她对答如流:“我知道了。”

  人面兽心的秦明立:“……”他放下杯子,阴着脸离开。

  “六少,姜小姐,”是主宅的下人,低着头,不敢直视时瑾,恭敬地说,“房间已经收拾好了。”

  “晚上先去小楼那边。”

  秦家除了四栋主楼之外,周边还有不少独立的小楼,不过时瑾口中的小楼下人自然知道是八年前的那处居所:“我这就让人过去安排。”

  时瑾颔首,又道:“这是六少奶奶。”他语气微沉,“以后别叫错了。”

  下人连忙称是。

  姜九笙抬头看时瑾,觉得他在秦家与在外面不大一样,少了几分温和清雅,大概秦家就是如此,这里不需要君子,都是些豺狼虎豹。

  她听说过不少秦家的传闻,除了狠辣残暴的秦行之外,秦家大宅里,最为不好惹的便是野心勃勃的那几位,两位正室夫人,以及除秦明珠外的几位嫡出少爷小姐,哦,还有个最受宠的小夫人,听说那位并不是秦行的正室,却是秦家唯一一个手里握了秦家股权的女眷。

  出了主楼,姜九笙才问时瑾:“秦行有没有为难你?”

  他摇头,停下了脚:“笙笙,我同意了接管秦家。”

  夜色很好,月光很亮,她抬头可以看见映在时瑾眼底的星辰,思忖了会儿,问他:“因为我吗?”

  “不完全是。”他语速缓缓,说得郑重,“我和秦家早晚都要有个了结。”

  怎么了结,无疑四个字——血雨腥风。

  姜九笙目光炯炯,坚定又毫不迟疑:“你决定就好,我尊重你的选择。”

  “笙笙,”时瑾扶着她的肩,眼里全是她,“你要知道,你有权干涉我的任何决定。”

  她点头,自然知道,

  只是,不需要干涉,她相信他。

  对此,她没说什么,拉着时瑾缓缓往外走,夜色星辰,秦家宅院里随处可见都是颜色正好的花,叫不上名,只觉得漂亮又妖娆。

  陌生又熟悉,这里就是她和时瑾曾经生活的地方,不知为何,心里惶惶不安,却又矛盾得安心平静。

  “听说秦家有三位夫人,我怎么一位都没看到?”她随意地说。

  “她们不可以进那栋房子,秦家规矩多,很多地方,女眷不可以随便进。”见她眼里有疑惑,时瑾便解释,“秦七是例外,二房的秦四是个扶不起的纨绔,秦行把秦七当半个儿子养。”

  难怪秦萧轶身上总有一股野劲儿。

  姜九笙抬头,看他:“我以前很少听你说起秦家的人。”

  “因为无关紧要。”时瑾转过头,月色刚好融进眼里,目光比月光温柔,“如果你想知道,我也可以跟你说。”

  她摇头,不想知道,除了时瑾都无关紧要,说:“我只要知道你的事就够了。”

  时瑾一直皱着的眉头,松开了。

  他牵着她,走了十多分钟,停在一处,前头有好几座二层的小楼。

  姜九笙问:“到了吗?”

  “嗯。”时瑾指着前面,“就是那里,门口有灯的那栋。”

  姜九笙顺着看过去,二楼高,顶上有阁楼,外面漆了红色,像古时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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